同学
1、三观不正!
1、三观不正!
1、三观不正!
2、私设如山,切勿上升!
3、名字故意打错的!
4、沿用《开端》张成部分设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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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哪里听说过:“试探是爱情里最低级的手段。”
嗯…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儿低级。
不过刘奕君不也吃这低级的一套么?
看书看书还是看书,自从刘奕君把我的各种证件拿走之后就没再来见过我,我想我能给他的最值钱的东西就是信任了。也没说什么,他倒是反常的神秘,揣在怀里带走的时候笑眯眯地说:
“等着,有好东西。”
好东西就是他把我的东西都带走了,还失联了。
失联倒不至于,我不主动联系他,他也没联系我,手机的显示屏上就没出现过他的名字,有时候点开,想想要不要给他发个消息慰问一下,最后想想还是算了,咱不干那主动的一套,该轮到他了。
看书看得昏天黑地,脑袋冒星星,想着不能再窝到家里了,迟早出问题,决定今早出门溜达。
晨练的大爷大妈风雨无阻,偶尔一两声狗吠,阳光扎扎实实地投射在地面,才早晨,已经有点热了。
我也没啥地方去,溜达溜达就溜达到了警局门口。所以说人的潜意识还是会支配人的行为的,要不然我现在为什么站在警局门口和伸缩门大眼瞪小眼。
脚步声临近,有人走到我的身后,接着一只手便落在我的肩上,我转头要瞪,
“你是刘队那天让我送回去的小妹妹吧,江枫说他今天中午去给刘队送饭。”
“啊…?送饭?”
“你不知道么?刘队受伤了,在医院躺着呢。”
“我还真不知道,也没人给我说啊。”
显然,刘奕君终究还是没有给这位警官姐姐解释清楚我俩的关系,姐姐的猜测估计仅能限于什么“儿子的好朋友”、“朋友的孩子”、“亲戚家的小孩儿”之类。
她这时正一脸“这小孩好像也没有必要知道这件事可是为什么她会来这儿”的疑惑和惊讶。
我也很惊讶,我的两条腿像识途老马,虽说没来过几回,但就是走到这儿了。
不来这儿也不知道这事儿啊。
显然刘奕君太不够意思了,我,一个小小的发烧都要打电话叨扰一下这位日理万机的大队长,而他,躺医院了也不知道跟我讲一声。
我是否认这种略显大男子主义的要强做法的,心里盘算着,等会儿要是去了医院,得把刘奕君好好收拾一顿,转而对着姐姐笑:
“那他在哪家医院呀?我想去看看。”
“噢,第一人民医院,要不你中午和江枫一起去吧。”
“不用了,我现在也没事儿,而且我知道路。”
“那去吧,注意安全!”
“谢谢姐姐!”
我就跑走了,寻思着慰问伤员是不是应该带点儿啥,于是先回去拿了钱和公交卡。
水果牛奶肯定不缺,补品…我没恁多钱,盘算着盘算着,给他买本儿书吧。
我就只抱着一本包着塑料薄膜的没拆封的书,提溜着一瓶水,脖子上挂着公交卡去找刘奕君了。
“姐姐,麻烦问一下刘警官是在哪个病房啊,我来看他。”
“走廊尽头右边那个就是。”
护士姐姐对我微笑,温柔又美丽。
朝着走廊尽头一步步走,要见到那张脸了,又觉得自己有点儿上赶着,瞬间又自我说服,伤员是需要关心的,这不算什么。
自我攻略地光辉伟大。
推开门先探脑袋,像个小贼,病房里只有刘奕君一个人,蓦地睁开眼睛看向门口,惊讶又喜悦,瞬间又在脸上升腾起深深的无措。
我侧身进门,轻轻关上。
“你怎么来了啊?”
刘奕君支着身体要坐起来,却力不从心的很,右臂缠着纱布,看他僵直的样子,约莫胸膛也有,只有左手撑着,奋力地挪动,脸上却挂着轻松愉快的微笑。
显然,笑得有点勉强。
“我坐公交车来的啊。”
刘奕君笑,我擅长说一些车轱辘话,绕的刘怡僮败下阵来,这招在刘奕君身上同样好用。
“叔叔,都成这样了也不跟我说一声啊?”
我的语气没有半分对伤员的怜悯,倒是戏谑的审问。
“啊…”
他想不出来什么借口了。
无非就是“不愿意让你担心”的说辞,我不想听,他也知道我不想听,但这也确实是他真正的原因,于是缄默下来,不再说出这样真诚又恼人的话语。
“给你拿了本书,不过你现在这个样子好像也看不了。”
我把书放在他的被子上。
他看看书,又瞥了一眼自己的右手,
“对啊,看不了。”
他竟努嘴表示遗憾,像在胡乱撒娇,如果这时有镜头,那画面中的我们一定和谐的很,会意外地像一双爱人,然而并不是。
我从他手里抢过书本,扒开塑料薄膜,揉成一团扔给刘奕君,接着将书庄严地捧在手里,翻开第一页,大声地念:
“序——”
逗的刘奕君哈哈大笑,连忙来捂我的嘴,
“大早上的,别吵到人家了。”
我就蔫巴下来,把书也扔给他,撑着下巴看他。
我也不想问他怎么受伤的,因为他已经受伤了,这样的经历没有必要再让他为我回顾一次,又想起他的旧伤,心想,这次右手不会就废了吧?
我啥都没说,没必要的。
他的左手不住地揉捻着塑料薄膜,书也被他工工整整地摆在枕头边,他看到我在看他,也把头凑过来看我。
他也不说话。
我就不看他了,把目光转向窗外的绿叶,阳光已盛,今天又是个大热天。
他见我不看他,颓然地低头,正要凑近说些什么。
我吻住他。
真有你的,我只能这样评价我自己,完全没有任何情感的铺垫,像是出于本能,显然他被吓着了。
愣了一下,又开心地笑,眼角也舒展开,蹭过来贴我的脸。
我的天,他真的很像刘怡僮,或者说刘怡僮像他,刘怡僮平时求我的时候也是这样一副态度。
我用手推开他的脸。
“大早上的,万一有人来呢,把人家吓到了。”
我用刘奕君刚刚同样的话回敬他。
刘奕君看来挺闲的,手机不能总是刷,会得腱鞘炎,没什么打发时间的东西,真难想象他这几天都是怎样度过的。
“看着天花板,就睡着了。”
他还挺缺觉。
不过我想他也睡不着,难道伤口不疼么?我又不是没受过伤,疼起来还睡的着么?
我懒得说,他为你好的时候就会谎话一大篇,要么就一句话都不说,两个极端,具体这次是哪种用到你身上,得看他心情。
“你腿没事吧?”
“没事。”
“给我腾点地儿。”
他乖乖地把腿盘起来。
我趴在他的病床的下半部分,他盘曲的双腿前面,蜷缩着有点儿难受,不过我心里还挺高兴。
我也看天花板,这招儿确实挺催觉。
趴着看了会儿书,趴的肚子实在不舒服,便爬起来灌了一口凉水。
“还要我陪你么?”
我有点儿无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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